日。承帝派刘公公带了旨意过来,让他明日去上早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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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审问的极刑能熬过一日都难,三日过去才招,大概是什么极刑都试过了。裴歧坐在书房,盯着一处,眉目怅然,却又带着极度的不甘。他一直坐在书房,最后在书房趴桌子上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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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休整好衣冠上朝。裴歧淡然着脸到行列中站好。裴构被侍卫搀扶着,坐在御座的一边,眉眼乖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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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官给承帝行完礼。承帝道:“徐鞍,三日已过,那北越质子可是刺杀构儿的元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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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鞍走上前,望了一眼左相,随后道:“回殿下,正是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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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帝眉头紧皱。裴歧身体瞬间绷得格外的紧,握着笏板的手捏出一些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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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鞍继续道:“末将与大理寺卿一同审问他三日,他才肯招,那质子说,因为前些日子在宫里遇上三殿下,当日被三殿下欺辱了一番,心下气不过,便借着围猎的时候混入守卫中,找机会报复三殿下。他还说,他也不想取三殿下性命,主要是咽不下那一口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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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歧彻底愣下来,敛下的眸子闪过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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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帝望向一边的裴构:“构儿,可有此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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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构有些怨愤,但当着承帝的面,不好表露出来,闷声道:“回父皇,确有此事,但他一个北越的质子胆敢刺杀我,实在是不把我们南晋放在眼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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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何欺辱他?让他这般怀恨在心?”承帝表情阴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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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构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,心底发怵,支吾了会:“父皇,那日儿臣突然见他出现在宫道上,见他相貌陌生,以为他是贸然闯进宫里的,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北越质子,不然儿臣不会冒犯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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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帝反问:“那就是说,如果他不是北越质子,你觉得冒犯他理所当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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