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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的吧,谢骋早就已经死了,如果他还活着的话,北越现在不可能由那太皇太后执政。厢房外面的风冷,裴歧只穿着中衣,又光着脚,一阵风吹过来,他不禁有些哆嗦。裴歧抿了抿唇,他望向那两个守卫:“请问这是什么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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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卫没有说话。见他们没有回答的意思。裴歧也不再多问,他目光落在周围的建筑上,打量了一会,这些建筑的布局,跟京都的非常相像。地方看着很陌生,不像是睦州城该有的。难道他是来到了京都吗?现在是什么情况?瞿白遗现在有没有出事?裴歧满腔的疑虑,但没有人能给他解答。他微抿了抿薄唇,转身回到榻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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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后,裴歧在厢房里待了一天,一直都没有人理会他。除了来给他送膳食的侍从。裴歧没有动那些人送过来的膳食,在一切都未明了之前,他不敢乱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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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身上就有伤,然后醒过来的一天,都没有进食。裴歧的身体很快就吃不消,他浑浑噩噩的便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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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,裴衍已经被我们逼得节节败退,我看他还有没有心思再弄那什么狗屁的登基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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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杨准带人劫狱的第二天,裴构便带兵向京都进发了,不过四日,他们就抵达京都城外。一到达京都,裴构便散发消息,说承帝已经立他为储君,不可能让裴衍继承大统,而且承帝一直身体都不错,这裴衍一定是找机会害死了承帝,那份传位给裴衍的遗旨一定是裴衍纂改的,他才是承帝传位的人。企图搅乱裴衍的登基大殿,而京都众臣心中也各怀鬼胎,整个京都都很不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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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军压境,大敌当前,裴衍到底是没有如期举行所谓的登基大典,但还是以新任皇帝的名义开始对裴构进行讨伐,一时之间,京都内外都人心惶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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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北越人的帮助,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。可是越是顺利。裴构心中的一根刺就扎得愈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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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跟刺就是裴歧,他不知道这北越人那么坚决的要留着裴歧做什么,难道是打算扶持裴歧当傀儡?他绝对绝对不能让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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