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光,好像已经站到宇宙的中心,成为了人类的主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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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!打断一下——”时雍这时已然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“伟大的科学家”了,“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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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名字。”男人突然一笑,表情竟然有那么几分恶作剧,或说是恶趣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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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姓马,单名一个楫字。不过,在精神病院里,我喜欢让他们叫我白马扶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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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雍呼吸窒息般一顿,一股凉气从脚底瞬间蔓延至脊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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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白马扶舟?自始至终都是你?什么灵魂转移,全是无稽之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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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双眸中露出狠戾的凶光,男人竟然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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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回答时雍这个回答,而是突然起身从案上拿过一份卷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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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以前赵胤差锦衣卫查找时,遍寻不见的内监入册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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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找不到我,因为白马扶舟原本不叫白马扶舟叫白马扶舟的人,从来就是我。”他悠悠地笑道:“长公主问我叫什么名字,我便告诉了他。白马楫,及冠后,我便为自己取了字,扶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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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雍嘴唇都颤了起来,恶狠狠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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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真是个影帝!藏得这么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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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目光一闪,嘴角的笑意越发地轻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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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这么说。如果能好好生存,谁愿意如此呢?在我羽翼未丰时,总得收敛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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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雍看着他漩涡般深邃的眸子,灵魂仿佛被抽离一般,声音都少了些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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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白马扶舟这个人从来都不存在?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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