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4章 大结局（五）

还有哥哥，哥哥也想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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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垂目，“你娘出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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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将一叠纸钱递给临川，示意他拆开烧给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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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接过，蹲下身来，声音沉闷，“儿在书上看到过，烧纸钱给先人时，须得唤着先人的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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苌言扭头，“为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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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川道：“唤了名字，鬼差方会将纸钱记名，如此先人方可享用。不然，说不得就会被别的厉鬼抢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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苌言愕然一下，着急地看着化成黑蝴蝶般的纸钱，大声道：“阿娘，你快来拿纸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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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娘，你快来拿纸钱呀。莫要叫人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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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娘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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苌言连续喊三声，突然趴在坟冢上哭了，小脑袋埋在草中，肩膀微微颤抖，哭得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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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走过去，弯腰抱起小姑娘，大手慢慢替她抹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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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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苌言扁着嘴巴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啪啪往下落，“阿爹，阿娘一个人在里面，会不会冷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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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垂下头，将额头抵在孩子的额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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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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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办？”苌言哭哭唧唧，“我们给阿娘穿件衣裳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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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迟疑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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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着女儿的荒唐建议，默默脱下身上的大氅，披盖在孤零零的坟冢上，苌言则是小心翼翼地将氅子拉平，而临川蹲在坟前，一个人烧着纸钱，嘴里低低念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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