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6章 大结局（终章）

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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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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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面前须发花白的老者，双眼眯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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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半山。半山早已和无为一样，死在那次丙一的截杀中。你假冒他再回兀良汗，到底意欲何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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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丙一捎来的消息里，说得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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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和无为，不可能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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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为此，赵胤才能放心大胆地让杨斐假冒无为前往漠北。谁知后来，竟然又冒出一个半山先生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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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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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笑了起来，眼角皱纹深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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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为不是无为，半山自然也不是半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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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，四目相对，不由就想到当年在额尔古的大猎场，二人针锋相对，彼此指证，要在巴图面前证明“无为是无为，半山是半山”的事情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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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赵胤眸子微眯，“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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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冷冷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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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了便是做了，哪有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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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沉默一下，“十天干，本不该有叛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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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唯一一个。不，还有一个魏州。”半山突然想了起来，“说来，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，唯有乙字卫这一支，叛徒辈出，哈哈哈。永禄爷若是看到，不知会做何想，会不会后悔当年一时仁慈，放我离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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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胤看着他狂笑的样子，突然一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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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年幼时，本王常听诸位前辈的故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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