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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应该也不比我大多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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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一天也是大。”顾妄说,“我七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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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九星没接话,表示不想争论这种幼稚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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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酒好喝吗?”顾妄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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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九星的视线飘向远方,片刻后才收回来,说:“不好喝,工作需要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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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工作,还得喝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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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妄愣了下,继而想起这人很小就退学了,之后的生活费全靠自己挣,活下去就不错了,哪里轮得到他来挑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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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再差的活都干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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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妄忽然觉得不舒服,辣椒粉在嗓子眼蹦跶,一片火烧火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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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没喝过酒,因为不太喜欢那种喝酒的氛围,但鬼使神差的,他起身去了趟店内,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两罐冰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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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九星怀疑这人跟自己有仇:“我说不好喝,你拿两瓶来?存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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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喝,我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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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妄修长的食指挑开拉环,发出“刺啦”一声,泡沫从小口满溢出来,又迅速消退回去。喝酒也追求潇洒,他一仰脖,直接把易拉罐180度倒转,喉结上下滚动,整瓶喝了个一干二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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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放下瓶罐,“哈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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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轮到沈九星问:“好喝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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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妄品了品,苦中带甜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滑,五脏六腑都跟着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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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草,真不好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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