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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子就问我:“咋的了,走啥啊这茶还没喝呢?”老路也接着说道:“是的是的,咱得问问人家这画卖不卖啊?”
我简直让他们给气死了,着急的喊道:“卖个屁啊,你们没发现这里不对劲啊?”
“这位先生觉得哪里不对劲呢?”我刚说完就见那少女拖着一个茶盘走了出来。这一会的功夫她竟然又换了一套红色的纱裙,让人看着更加的想入非非。
我心里就越是有不详的感觉,就接着她的话问道:“你家的这幅画为什么会淌眼泪呢?”
少女放下茶盘一边给我们倒茶一边说道:“这幅画是先祖留下来的,据说是画的时候墨掺杂了处子之血和盲人之泪,每到夜半十分这仙狐便会流出眼泪,奴家认为它应该是有什么委屈或者难言之语吧!”
这时候我敢肯定这地方有古怪了,‘奴家、奴家’现在哪还有女人这样称呼自己的,即便这里再偏僻也不可能啊。
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走回来就对大家喊道:“咱们赶紧走,这地方不对劲,别喝。”
他们三个正在喝茶,梁子和六宝刚端起来,我那句‘别喝’还没喊完老路第一杯已经喝进去了。
我心想坏了坏了,也不管他们几个愿意不愿意,咒骂着拉起老路大喊着让大家赶快走。
梁子和六宝总算是反映过来味了,脸色也立刻变得很难看,起身跟着我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外面一个稚嫩的男声说道:“父亲,许家先生被我请来了。”
我推开门之后就看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牵着一头毛驴进了院子,毛驴上坐着一个农夫模样的老者,老者背着一个长长的布包。
见他下了毛驴就对那推磨的老头说道:“这么晚了把我找来有什么事啊?”
那老头停下驴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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