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到三年前，又见到晴娘，让她的情绪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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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太多的话想和晴娘说，但死而复生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，注定了她对谁都不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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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走后，晴娘皱了皱眉，十鸢是她一手带大的，她太了解了十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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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鸢明显有事情瞒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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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十鸢不说，晴娘只能当做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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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被敲响，有人推门进来，晴娘望见来人，没好气地睨了来人一眼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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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有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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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婉余掩住唇进来：“是谁惹晴娘生气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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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身红衣裹着玲珑的身段，歪着身子往位置一坐，外罩的轻纱要掉不掉地勾在肩头，她抬手撑着额头，脸上仿佛一直都笑盈盈的，晴娘没和她说十鸢的事，但顾婉余也猜得到，她轻颔首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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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鸢那丫头真的要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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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娘语气平静：“她说不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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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婉余一怔，片刻，她才仿若正常地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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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妮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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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说点什么，最终却什么都没说，只是逐渐变得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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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，顾婉余捻着杯盏，勾着声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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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有两日，贵人要来，晴娘当初说让婉余去接待，如今十鸢既然不走了，便让她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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晴娘抬起头，皱眉望向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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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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