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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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透过十鸢看见了当年衢州城的惨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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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听懂了,他沉默下来,许久,他摇了摇头,冷静地指出实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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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有些人,即使是吃饱穿暖,也会卖女食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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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所谓的处境无关,有些人只是披着一层人皮,但实际上和禽兽没有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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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内安静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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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衍忱偏头望了眼楹窗外,只听见冷风呼啸声,他慢慢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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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好像又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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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皱眉,他看了眼一旁燃烧殆尽的炭盆,沉默地把厚重的狐裘披在了胥衍忱的膝盖上,他低声透着担忧:“主子的腿是不是又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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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眉头一直没松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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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让人寻找江见朷的下落了,听闻他曾出现过在衢州城,只要他露面,我一定能找到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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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的语气颇有点不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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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口中的江见朷自称是个算命的,但周时誉找江见朷和算命没什么关系,谁让江见朷医术高明,听闻他曾治过一个天生不良于行的人,不论传言是真是假,周时誉都要找到人给主子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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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这个江见朷行踪不定,自听说了那个传闻后,他找了江见朷整整一年,都是只闻其踪,不见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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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时誉有时都怀疑江见朷是不是故意的,不然怎么解释,每次江见朷出现,他派去的人都不见其踪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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胥衍忱唇色浅淡,眉眼透着些许疲倦,被他强硬掩住,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恢复自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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