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节

一个是周泽安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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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南辕北辙的反馈把章芩弄糊涂了，她狐疑道：“到底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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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景元跟你说吧。”周泽安抬步往楼上走，边走边抱怨，“我先去洗手间，在老赵家喝了一肚子茶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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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呢？”周景元问，顺便把手里拎的纸袋交给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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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奶奶睡了。”章芩接过袋子，撩开看一眼，“绿豆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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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今天怎么样？”周景元往饭厅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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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精神还不错，饭量也好，就是时而清醒，时而糊涂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