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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记得。”毛虎正色道:“当年官府接到苏家报案,立即派人将新会县城从外到里地围了个严实。连坊与坊之间的大门都加派了人手盘查。”
“敢问苏家是何时发现男婴不见的?毛公又是何时带人将新会县围起来的?”
“苏小娘子的女婢清晨卯时将热水送到婴孩与曹嬷嬷同住的厢房,当时曹嬷嬷还替孩子清洗了夜便。等婢女在后厨用早膳再去房中,曹嬷嬷和孩子都不见了。那时候卯时未过。而属下接令将不良人派出的时间则是辰时,算下来这期间还不到一个时辰。”毛虎说:“更奇怪的是,连苏府上下都无一人见过这曹嬷嬷走出大门。”
红鹤沉色走到悬挂在墙上的新会县的地图前,仰头仔细端详城中的道路。
苏府的位置刚好建在中心地段,无论曹娘带着孩子向任何方向走,想要出城都至少要经过三间坊门。坊门子时关闭,卯时再打开,打开时附近会有城防的兵人交班。
一名单独出门的妇人带不带孩子都会引起注意。
可毛虎口中所诉的事实却是当时竟然无人看见过她,难道是自己的推断成真了?
第二卷 第三章
“小娘子如果还需要再了解该案详情,我也可将当日参与现场勘察的县丞请来。”毛虎在旁见红鹤脸上仍有犹疑之色,说道:“芦公是当初这起案件的主办人。”
“你可能办到?”
“芦县丞是去年告老辞官的。”毛虎说:“他虽是山东人,已在新会安家多年,至今依然在城中一处小院里居住。”
“劳烦毛大人即刻带我前去。”
芦县丞却一副受辱的模样:“小娘子,你贵为县令千金,不在闺阁中绣花,却像男子一样在外头跑来跑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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