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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一股刺鼻的怪味传来,红鹤顿觉难以呼吸,她捂住口鼻,仆妇在一旁叫道:“这老奴,他竟然就这样将粪便拉在裤裆里?看来是真疯了。”她走上前去,一个耳光重重刮在他脸上:“现在我还要给你洗裤子!”
鲁才抱头呜咽着跑了
“你为何对他这样不满?”红鹤高声呵斥:“他昨日才丧子,哪怕是个路人都会对他抱有怜悯之心。”
“小娘子你是不知,这鲁才自持是尚书府管家的身份高人一等,平日里对我们家奴刻薄刁钻,但凡犯了一点错,轻则责骂重则鞭笞伺候。”仆妇狠狠地说道:“可他自己也是名奴才呢,还偷偷躲在房间里熏香,茴香和母丁,那可是我们家大人上朝时才配用的东西,都便宜给了他。我呸,他也配?他只配现在这样浑身的屎味。”
“红鹤娘子,看来你什么都不会问出来。”武芷在一旁遗憾地说。
走出花园,恰好遇见萧尚书带着几名户部官员回府用膳议事,萧玉兵身后跟随的官员里有凶案当日在场的刘熊二位侍郎,也有林巡官。红鹤便停下来又与他们三位聊了几句,从他们口中所得的信息也毫无新意,早已记录在大理寺卷案上。期间红鹤特意观察了三人衣着,刘熊二位侍郎的配饰皆为黄金玉佩等华贵之物,而林巡官的配饰却稍显寒酸,只在腰间别了只水青色荷包。
问完话,红鹤等人婉言谢绝了萧玉兵相邀一同用膳的好意。
“线索又断了。”回大理寺的路上,班翀神色悒然:“显然,武芷也未能从竹屋中得到任何线索。不过她就这样定论萧少良是突厥的细作,也太快了一些。”
“因此今日武芷才没告知萧尚书此事,只是说前来调查府内凶案。”红鹤骑在马上摇摇晃晃向前走:“若真查出萧玉良是与突厥有关的,恐怕整个尚书府的生死都在顷刻之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