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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几日,巫柯领着衙役在库房中清点戏团财物,如数将私物奉还,动物均卖掉换成银两,和戏团所余的金银一起不分大小高低,一概平分给了众人。巫柯自己出了银子买下鹦鹉,他娘子喜欢得很,舍不得再将鹦鹉还回来。
红鹤扇着扇子坐在廊下听班翀抚琴,那曲有白雪之洁的长清让他弹奏得磕磕巴巴,犹如鸡爪撩弦。
“我弹得好吗?”一曲罢休,他得意地问。
“好极了。”红鹤捻起一枚蜜枣放入口中,将扇子放到班翀面前:“还给你。”
“这是我送给你的东西,怎可再还回来?”班翀皱额道。
“你外祖母送的折扇价值连城,我可不敢总是拿在手里敲敲打打。”红鹤说道:“改日待我能真正自由出入县衙后,再和你去夜市折扇铺中选上一把适手的扇子。”
“哎,说到这里,你可还记得数月前在宝安县尼姑庵内的疯师太么?”班翀突然问道。
“记得。怎样,她后来可曾有说些什么?”
“未曾。”班翀遗憾地摇头:“我们在长安时,她死于溺水。她所住茅屋外面有一处十丈深井,尼姑庵的师太说她大概是自己跳进去的。宝安县衙调查,死因也无可疑。”
“那深井在那也有数年之久,在我去找她之后她就跳进去死了?”红鹤面色变得僵硬。
“鹤儿,恐怕你被人追杀之事也与此有关。”班翀面色突然显露惊恐状,他今日才察觉出这两件事之间的关联。
“我也自觉如此。”
“你可有破解之法?”
“和守在县衙中那名琴痴一样,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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