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的娘,日子再艰难,都会养她。
贺书看气氛又不对,仗着小,就在郑氏面前撒娇,“娘,这么晚了,你快去睡吧,二瘤我来看着。”
郑氏身体不济,现在这么久,她也撑不住,就点头同意,回了卧室。
赵阿福看得有些担心,郑氏因为贺力的死,抑郁成疾,继续下去,掏空了身子,气血亏空,长此以往怎么补也不回来。
那等到时候病发,严重了,人就真的救不回来了。
临走前,赵阿福本来想嘱托贺平和贺书,郑氏现在身子虚,要多吃点营养的,可是看了看这屋里的环境
想来也是没有银子,便没开口。
哎,郑氏是贺荆山的干娘,他们家这么穷,贺荆山肯定经常补贴,怪不得贺荆山家也这么穷,一个人养这么多个人,日子怎么好得起来!
赵阿福真是愁死了,心中暗暗咬牙,要赶紧赚钱,努力暴富!
赵阿福和贺荆山往回走的时候,时辰已经不早了,走山路习惯了,赵阿福居然习惯了不少,就是这具身体还胖,走久了就气喘吁吁。
但是就阿元一个人在家,赵阿福不放心,咬着牙撑下去,没开口喊停
眼看着快到家了,贺荆山冲着赵阿福看了一眼,“什么时候学的医术?”
闻声,赵阿福心头颤了颤,炫技一时爽,圆谎火葬场。
连带着脚下的步子都颤了下,手指使劲的搅了搅衣角,冲着贺荆山尴尬的笑了笑。
脑袋里正在飞速的旋转怎么圆过去,想着俗套的剧情,赵阿福嘴里就说,“啊我,我是小时候在家里,跟着我们一个远方的亲戚,是个游走郎中,跟着他学的,就学了一点一点皮毛,啥也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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