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率、都比认识女人的几率要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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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哄笑作一团。那人却板正了烧红的脸，他站起来倒酒，白酒淅沥、落得正好和杯口齐平，又是一口闷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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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，捏住了汪工的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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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么，是产业不那么见得光的。上哄得了权贵、下搂得住俗人，什么上钟的技师啊——开台的那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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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会地勾勾唇，打了一个巨响的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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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来往往，捏脚的又管不住嘴，干那一行的，说半个百事通也不为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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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听着，稍稍顿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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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搁下了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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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酒杯交错，争执着要比谁的酒杯更低。只有他格格不入，低下头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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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的问他怎么了，汪工不过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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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突然想起来，韫城当地、是不是有个酒楼，叫——得来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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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和他们老板打过一两次交道，做餐饮业的、认识的人海了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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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上的男人，起哄、闹酒的时候，样子像极了某类灵长类动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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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捶胸口、无端地吼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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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找借口溜了——往得来鲜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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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来鲜的老板姓赵，汪工找上门来时，他正在对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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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手底下服务员说，有个姓“汪”的小年轻找上门来，他瞅一眼腕上的表，要到饭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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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顺势找了个包间一苟，留下个逃窜的背影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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