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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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忍不住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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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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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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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将这祥兆带给你，就像古人将此景制成端砚，昭示前途光明、坦荡无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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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，罗敷没有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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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庭柯挂断了电话，她到街边的小卖部买了包口香糖，又塞了零钱，指着角落的插座，蹦出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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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充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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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卖部里，孩子拖着学步车够柜台上的棒棒糖，女人坐着玩手机，墙上悬着的电视日复一日地秒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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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敷打开手机，导航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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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泰轻合金工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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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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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从大楼里出来，是半个小时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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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找到窝在角落里的季庭柯，一把薅下对方脸上的口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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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袋里变出个新的、尖尖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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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带这个，这个贵，密封性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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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都闷着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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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庭柯问他：“定下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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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定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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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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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一套，还是烧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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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工拍了拍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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