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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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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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脸侧着，面腮微咬、有股居高临下的意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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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师傅说过的话，可不止那一句。他还说过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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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昂着下巴，慢慢地点了点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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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居士的奶奶，每天都来五台山爬咯台台台阶。奶奶还没到台顶，居士们就能听见她喊小居士的声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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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，这又是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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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女孩子，终究还是太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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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似乎没能指望她懂，没指望她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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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低低地，一边一气说了个明白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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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人啊，一旦上了年纪，耳朵不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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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自己发出的音量，就无法准确估测。她们只觉得自己听不见，吼出来的声音、自然而然地也就跟着抬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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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，细长、关节分明的两指曲着皮筋，不留情面地弹回了小女孩的手心、疼得她“啊”地一声叫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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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面上沁出点微亮的清辉。他不咸不淡地扯了扯嘴角，还在问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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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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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子也有身骨，硬着不服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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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捂着手心，似乎是有“呸”对方一句的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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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地，终于意识到自己自己身处何地，急急地将话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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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翻着眼睛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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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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