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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白薇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,“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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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,千面整张脸都皱了起来:“原来你早就想好了的。”这才是她的目的,一步步诱他走到这里,然后诓他上贼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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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过,或许地火离开他的心脏就会到处乱烧吗?即便能把地火从人体剥离,可能也难以脱离他的心脏。”千面毫不留情地说,“甚至,如果需要取他的心脏才能完成地火的转移,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?这些问题,你想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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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白薇平静地说:“想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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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面失笑:“那你凭什么认为,他没有了心脏还能活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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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,也不是不能活。”白薇垂下眼睫,淡道,“如果有人愿意给他一颗心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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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面惊愕地瞪大了眼睛,仿佛在看一个疯子:“那给出心脏的那个人怎么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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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轻轻笑了:“一命换一命,也算公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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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面的瞳孔中变换了无数情绪:“你到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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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我需要你帮我。”白薇定定地望向千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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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面一瞬颓然:“你这样,到底值不值?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亡命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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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值得的。”白薇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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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,事情未必糟糕到那个地步,你说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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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风吹过,窗外树影婆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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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仿佛是午后最平常不过的一场谈话,甚至连分歧也没有持续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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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的走廊上,有个安静的人影席地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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