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大福爹颤抖着接过结婚证,浑浊的眼睛凑近细看,突然一巴掌拍在儿子背上:“你小子!藏得够深啊!”
他转身冲进里屋,再出来时怀里抱着个裹着红布的酒坛子,坛口的黄泥巴都没抠干净。
与此同时,周大忠站在周益民家门前,拳头悬在雕木门上迟迟没落下。
深吸一口气后,他重重叩响门板,铜制门环撞击声惊得院里的画眉鸟“啾啾”鸣叫。
门开了条缝,周益民探出头。
“十六叔!”周大忠咧嘴笑了,露出两颗虎牙,“我娘叫您去家里吃饭!”
他搓了搓手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弯腰鞠躬:“还得谢谢您!要不是您告诉我相亲会的消息,我哪能这么快成家!”
周益民眼里闪过笑意:“原来是这样!走,我也想去见见侄媳妇!”
他转身进屋拿了顶草帽戴在头上,两人并肩往周家走去。
蝉鸣声里,周大忠絮絮叨叨说着相亲会上的趣事,连周大福摔跟头的糗事都抖了出来,逗得周益民直笑。
刚进周大忠家院子,李秀兰正蹲在井台边洗抹布,听见脚步声抬起头。
看见周益民的瞬间,她手里的抹布“啪嗒”掉进木桶——眼前的男人不过二十出头,身姿挺拔,哪像她想象中白发苍苍的长辈?
“秀兰,这就是十六叔!”周大忠快步上前,眼里满是感激,“要不是十六叔,我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!”
李秀兰慌忙起身,沾着水渍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:“十六叔好!”
周益民笑着打量眼前的姑娘,见她梳着利落的麻辫,眼神清亮,满意地点点头:“大福,没有想到你跟二柱还挺有缘的,二柱媳妇也叫秀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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