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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便举起酒杯,大鹏和李友德两人看见后,也纷纷举杯。
“干杯!”三只粗瓷杯碰在一起。
酒过三巡,大鹏的脸涨得通红,他扯松汗湿的的确良衬衫领口,抓起半块卤猪耳朵大嚼,油脂顺着指缝往下滴。
“要说惊险事儿,上个月在城西黑市才算刺激!”他含混不清地说着。
突然压低声音:“德子,你还记得那戴墨镜的瘦高个不?”
李友德夹酱牛肉的筷子顿了顿,然后就在思考,突然想到:“是不是,那个说自己很牛逼?”
话音未落,周益民已经凑了过来,酒杯里的西凤酒晃出细小涟漪。
“就是他!”大鹏一拍桌子。
这个举动把一旁的周益民给吓了一跳:“大鹏,你说就说嘛!不要这么激动.”
大鹏不好意思:“对不起,一时间激动!”
就这样,三人继续喝着酒,吃着肉。
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样子,桌子上面的肉已经吃完,两瓶西凤酒也喝完。
大鹏和李友德两人,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周益民见到这一幕,已经是见怪不怪,之前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。
等到大鹏和李友德两人离开之后,周益民便开始收拾残局,不到十分钟的样子,已经收拾好。
感觉到困意来袭,周益民便再次躺在床上,没过多久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,一大早周益民就起来,不过他并没有去钢铁厂上班,今天都是周六,明天就是周日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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