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里飘荡。
她抱着周益民的腰,正说到课堂上老师闹的笑话,突然感觉车身猛地一震。
周益民的声音穿透风声传来:“燕子,前面好像出事了。”
昏黄的路灯下,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跪在青石板上,小袄的袖口磨得发亮,正拼命摇晃身旁的男人。
那男人脸色蜡黄,嘴唇干裂得起皮,蓝布衫补丁摞补丁,身旁歪倒着个空瓦罐。
张燕跳下摩托车时,膝盖撞在车身上也顾不上疼,蹲下来轻轻搂住发抖的孩子:“别怕,告诉姐姐怎么了?”
周益民单膝跪在男人身旁,手指探了探他的脉搏,又凑近查看瞳孔。
“同志?同志能听见吗?”呼喊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,只换来微弱的呻吟。
孩子突然拽住周益民的衣角,鼻涕眼泪糊了满脸:“哥哥,爸爸把窝头全给我吃了”
风卷起张燕的发梢,她看着孩子冻得通红的小手,心里一阵发酸。
周益民已经起身跨上摩托车:“燕子,你守着他们!”
排气管喷出的白雾中,车头灯划破夜幕,转眼消失在巷子尽头。
虽然周益民可以从商店里购买东西,但是有其他人在,只能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才可以。
深秋的风像刀子刮在脸上,张燕解开围巾裹住孩子,从帆布包里翻出块手帕擦他的小脸。
孩子抽抽搭搭地说,爸爸在工地打零工,三天没结到工钱,今早把最后口粮都塞给了他。
正说着,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,周益民怀里抱着个粗陶水壶,车筐里还放着油纸包和烤得焦香的红薯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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