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纳闷了,怎么的,他江弦的文采不要钱么?想怎么写就怎么写?想怎么用就怎么用?”
“.可能这就是写作的天赋,有些人生来就是适合写作的。”
韦君宜开口道:“你就说鲁迅先生,从1918年在《新青年》上发表‘随感录’,到1936年逝世前未完稿的《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》,那始终都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,这些人生来就是当文豪的。”
“鲁迅先生.”
李景峰从韦君宜的话里听出来点儿别的意味。
韦君宜虽然没有直接夸张的将江弦形容为鲁迅再世,但在他创作力的旺盛程度上,韦君宜认为是可以去追赶鲁迅的。
这已经是极高的评价了。
更别提她最后那一句,‘这些人生来就是当文豪的’,简直是直言不讳的指出,江弦这名作家一定能成就“文豪”之名。
“我先看看稿子写的怎么样。”
韦君宜捧过桌上的稿纸掀开,前面的部分还是《天局》,一看就没改动。
《天局》以“胜天半子”四字结尾。
“胜天半子”往后的半页稿纸,江弦一字未题,韦君宜翻至下一页稿纸。
这显然是一篇新的小说。
她看向第一行,那里写着小说的名字:
“《快马》!”
“没有人清楚快马一生。今天,当我捉笔写他时,仿佛又看见他那鹰隼般的、凶恶的眼睛。他老是那样瞪着人,手里还握一杆猎枪。你见过一次就再不会忘记他。善恶是非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淡化,而他这人却永远清晰地立在你眼前。这老头儿,他整个相貌就是一把锋利的小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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