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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即便是人文社想找一回黄永玉,那肯定也不容易。
黄永玉这会儿还没去香港,在美协当副主席,人生迎来了最顺的时期,设计的猴票和酒鬼酒包装家喻户晓,名利滚滚而来。
但李景峰有自己的考量。
如果说是最开始冯沐说的那样,就只出版《天局》和几篇江弦以前的小说,那他也不至于为一个小说集费这个力气。
但现在不一样。
现在这部小说集,说是一件艺术品都毫不为过。
因为这不是某一篇小说出色,而是整部小说集都设计精妙,包括《天局》在内的六个不同的故事,彼此不同,彼此之间又充满联系。
人文社为这本小说集付出这样的代价,那也心甘情愿。
再一个。
人文社拿《天局》去找黄永玉,心里多少带着几分底气。
且先不说江弦在文艺界的地位,就说这次围棋在国内大放异彩,我们文化界给出了一篇《天局》,你们美术界还不得给表示表示?
一切谈妥,李景峰很快找到黄永玉家里,表明身份,说明来意。
“江弦?”
黄永玉今年刚六十出头,头发白,嘴上叼个烟斗,“我知道他,江弦嘛,写小说的那个,我那个表叔跟我说起过他,说这位先生才华出众,将来一定不同凡响。”
“表叔?”李景峰诧异。
“就是沈从文先生。”黄永玉给他解惑,“他的母亲,是我祖父的妹妹,我们两家是亲戚,所以我要喊沈先生一句表叔。”
李景峰恍然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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