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点事。”
两人来到外面,病房里和走廊里,也还是人来人往的,大部分都是抱着哭闹的孩子,于是他拉着她的手,往楼下走。
“什么事?神神秘秘的?暖暖快醒了。”舒阳道。
“我爸病了,昨天忽然晕倒,醒来的时候一直难受,然后送县里医院看了,说脑袋长了个东西,想着要送到江城这边来看看。”
舒阳大惊,“什么意思?什么叫长了个东西?”
“现在还不确定,县医院的医生就说让他最好去大医院看看,我妈陪着我爸上来。”
舒阳说道,“那是的,还是要来大医院看看才好。”
罗朝成见舒阳懵懂着,心下有点难受,但该说的话又不得不说,他用力地抿了一下嘴唇,“因为这两年疫情的关系,我哥工地几乎都没有去,他还有两个孩子要养,经济上很紧张,年初我表叔那边给我哥介绍了一份县城里工地上的活,这好不容易上班了,有了一份收入,你知道的,他们那种工作和我们的不一样,干一天才有一天的活,但凡请假,别人就会把你的位置给顶了,可能以后就没有那工作了,两个孩子呢,我哥工地早上六点多就要上工,晚上七点多才回家,照顾不到家里,大嫂得在家里照顾孩子。”
罗朝成一边说一边看舒阳的面色。
舒阳没有想那么多,一边听一边点头。
罗朝成于是继续往下说,“本来说我姐要过来的,结果前几天说是怀孕了,他们想要二胎好几年了,可能年龄大了,有点吃不消,说是有点先兆流产,现在也过不来,就……就咱妈陪着爸过来。”
舒阳听到这里,琢磨出来了一点意思,“你的意思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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