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显。
“王爷折煞草民了。”秦肇恭敬地拱手,“草民不过是乡野村夫,怎当得起王爷一声秦兄。”
“至于草民与拙荆如何相识,我们同村长大,年纪到了便结为夫妻。”
“无妨。”沈如璋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“本王只是观秦兄与夫人举止端庄,谈吐不凡,倒不似乡野长大之人,故而有此疑问。”
谈话间,二人已步入正厅。
孟公见沈如璋返回,拄着紫檀杖站起身来,“时辰不早,老朽也该告辞了。”
秦岱连忙上前搀扶,“恩师何必急着走?不如在学生这小住几日。”
孟公笑着摆手,“人老了,认床。如璋啊,你送为师回去吧。”
沈如璋含笑应下,“那本王便也先行告辞了。”
秦岱见状,忙道:“那下官送王爷与恩师。”
院门外,沈如璋的仪仗已整装待发,他搀扶孟公上马车,目光又若有似无地扫过内院方向后,让人出发了。
目送摄政王仪仗远去,秦岱才长舒一口气,他转身看向从刚刚开始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兄长,“哥,嫂嫂可还好?怎不见她?”
秦肇回过神来,答道:“你嫂嫂她有些累了,已经回屋歇着了。今日忙碌一整天,剩下的我们俩收拾吧。”
秦岱不疑有他,点头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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