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翰林院中,秦岱正对着公文出神。
昨夜,他失控之下,回吻了嫂嫂,若非在最后关头理智占据上风及时抽身,那他今日就真的无法再面对嫂嫂,也无法面对逝去的兄长了。
即便是现在,他也不知晓晚些下衙后,若是见到嫂嫂该说什么该做什么。
他更担心嫂嫂会忆起醉酒时发生的事,认为他是个不顾礼义廉耻趁人之危之人。
秦岱心乱了,墨汁从笔尖滴落,污了上好的宣纸也浑然不觉。直到身侧同僚唤了他几声,他才如梦初醒。
“秦修撰今日心神不宁,看着气色也不佳。”同僚关切道,“可是府上有事?”
秦岱勉强一笑,“无妨,只是...夜读晚了些。”
同僚了然,犹豫片刻后又道:“秦修撰,令嫂如今可还安好?前些时日赴令兄丧仪时,见她形容憔悴,实在令人忧心……”
他话一出口便觉不妥,忙补充道:“在下并无他意,只是家父认识太医院一御医,可代为引荐一二。”
秦岱指尖微顿,他缓缓抬眼,目光如霜刃般扫过同僚那张堆满假笑的脸。
自丧礼那日,嫂嫂在府中露面后,已有不少以往对他不算热络的官员明里暗里向他示好,只为打听嫂嫂的事。
这些人不顾男女大防,且毫无分寸探听内宅女眷之事,怀揣着何种心思,他一眼便知。
“李大人。”他搁下毛笔,声音低沉,“家嫂之事,不劳挂心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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