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勒马,没酿成大错。”
秦岱眼眶发红:“可我...”
“好了。”秦肇打断他,“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,莫要为这事生分了。”
秦岱走后,秦肇回到寝屋,明玥已经起了,丫鬟正为她梳妆。
他让丫鬟退下后,亲自为她描眉盘发。
秦肇的动作轻柔而熟练,仿佛这半年的分离从未存在。
他放下玉梳,透过铜镜看着她,“娘子,你与阿岱的事我已知晓…”
闻言,明玥在镜中对上他的目光,心下咯噔一跳,脸上瞬间失了血色。
有种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还是落下来的惊慌,秦肇归来她自是欣喜万分,但想到秦岱她又是羞愧又是煎熬,不知该如何面对。
“别怕。”秦肇看清她眼中的闪躲与不知所措,将她搂入怀中,“我不怪你,也不怪他。要怪就怪我这个做丈夫的,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护在你身边。”
“此次是我侥幸活下来,但若有一日我真的出了事,回不来。让阿岱照顾你我也能安心。”
“所以,你不必因为夹在我与他之间而过得不舒心不自在,我也永远不会凭一己私心去约束你的心意,一如你当初愿嫁我时,我从未想过用恩情去要你以身相许。”
明玥心中愧疚,她转身扑进秦肇怀里,哽咽道:“夫君...我...”
秦肇轻抚她的发丝,声音温柔,“不必说了,我都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