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从账本里滑落。
暴雨中,几个少年在水泥管里分食泡面,连虎用身子堵住管口的暴雨。
“虎子,那晚你说要给我当什么?”项越看着照片问道。
连虎摸着后颈傻笑:“当...当项哥的铜墙铁壁!”
项越眼眶泛红,上一世的连虎,直到生命最后一刻,都在履行这句承诺。
他继续开口,“现在呢?”
连虎挺直背:“现、现在,越哥让我当啥就当啥!”
项越踢飞脚边的易拉罐,拳头攥的紧紧的,
“我要你们当个人,活成人样!”
“不是十几年烂在号子里!不是被当枪使的人!”
童诏默默低下了头,陷入沉思。
“黄老板的拆迁队、下个月就要上法制新闻。”项越扯开衬衫的领子,像是憋了一口气。
“老城改造办主任会去纪委喝茶!”
童诏眼眶泛红,抬头看向项越,“可咱们除了刀头舔血...”
“刀你大爷!”项越用力抓住童诏衣领。
“虎子能徒手修摩托车!巩沙做糖画哄过整条街的崽子!阿诏你打算盘比点钞机还快!什么叫只能刀口舔血!”
听到这儿,连虎猛的挥出拳头砸向消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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