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包车,打火掉头一气呵成。
直到开出小区,项越才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妈的,上辈子被这老疯狗盯多了,应激了,看到房文山就紧张。
等到项越走了,房文山拍了拍女儿的肩膀,认真道,
“可儿,现在的男生坏的很,你看,他连和爸爸沟通的勇气都没有,你以后可得离这人远点。”
房可儿神情变得奇怪...
倒也没您说的这么胆小,要是项越胆再大点,怕是过几年,您得亲自审他。
虽然心里这样想,房可儿嘴上不敢这样说,只能嗯嗯哦哦地敷衍。
两人回到家,房可儿径直走向浴室。
今天一直在厨房做菜,身上味道难闻死了。
轻微洁癖的房可儿有点受不了,
反正老房又不会跑,洗完澡再去找他说正事。
房文山进了家门,走到最里边的书房。
有些文件还没处理好,明天还得开会。
半小时后。
房可儿洗好澡,从浴室出来,
一蹦一跳的向书房去。
她穿着睡衣,小脸红扑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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