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伟吓到了,一股热流沿着裤管蔓延在地上,
“我...我...我...项少,猪腰子成吗?”
项越冷笑:“你在骗我,呵呵...既然这样,今晚先拿你的腰子下酒。”
他瞄了眼地上的液体:“尿啦?尿的好,早早排空,腰子不骚,切下来炒着吃烤着吃都好吃。”
项越这话说得太直白,直白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谁都知道腰子是啥,谁都知道没了腰子会咋样。
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要切他腰子炒着吃,比拿刀子抵在他脖子上还吓人。
巩沙打了个寒碜,看向唐伟的眼神带了一丝怜悯。
对于一个靠姐夫上位的混子,不怕警察是因为只要扛住了,不交待就没事。
不怕外面人是因为有他姐夫在,大部分事都能帮他摆平。
而项越这招太狠了,完全是心理压迫。
先让刑勇作为唐宫亲信来,坐实宗成天放弃唐伟的事实,挑拨他们的关系。
再用手术刀威胁唐伟的身体完整,让他清楚意识到,没人会来救他,没人会在乎他的死活,接下来的折磨全凭项越心情。
最后就是项越表现出的癫狂,这种表现足够让唐伟相信,今天会真的死在这,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。
三板斧下去,就是问唐伟老娘的底裤啥颜色,他都会说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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