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“彪哥,住得还习惯?”
项越拖了把椅子,大马金刀跨坐上去,胳膊肘撑着膝盖往前倾,
“看着脸都圆乎了。”
李德彪:“......”
彪哥看到项越都绝望了,怎么是这个煞星!
把他送进去还不够,现在又想起他了,拖出来折磨?
他沉默着不说话,想着等项越发泄完,应该就能给他送回去。
巩沙拿出甩棍敲了敲他的手铐:“越哥问你话!回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