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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要几分钟,陈沭端着几杯茶过来。
李德彪手抖得端不稳茶杯,褐色的茶汤泼在囚服上。
他猛地抓住项越袖口:“求你,越哥!求求你,我死不足惜,求您保住我孩子!”
项越慢条斯理掰开他手指,掸了掸袖口茶渍:“那得看你吐的事情值不值。”
他起身,“给你十分钟考虑,是当污点证人...”
他顿了顿,笑了起来,“还是当宗成天刀下的怅鬼?”
刘家明在边上看得后背发凉。
他摸出手机想给老爷子发消息,发现手心全是汗。
项越抬手要拍他肩膀,他下意识后退半步。
“怕了?”项越整理西装下摆,又变回那个懒散的表弟,“晚上带你去金鼎楼吃活食鲜,压压惊。”
“不...不是...”刘家明咽了口唾沫,“我就是...就是...”
项越揽住他肩膀:“表哥,你记住,在扬市...”
他指尖点了点太阳穴,“这儿和拳头都要用,有的人听不懂道理。”
十分钟很快过去,项越看了眼彪哥,彪哥整个人都老实了,眼神都变清澈。
“行了,别站着了,给彪子做笔录。”他对陈沭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