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就走,可惜老娘不在,我在让他爱杀就杀死,犯下死罪,那畜牲就死定了。”
陈跛子想说其实娘你也就嘴上厉害其实不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杀人的,却只追问:“后来呢?”
陈老娘道:“后来你大哥直接把人压到官府,事情闹得太大,又那么多人证,当即判斩立决,死得干干净净。至于那禽兽的爹娘妾,仨个排队去流放,估摸着早死在外头了,就是活着回来,他们族里也再容不下这一家子。”
秦香莲早在陈老娘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的时候反应过来,让陈年麦去捂着织宋的耳朵,不好要她年纪小小听这种污糟事。
陈老娘看了眼织宋:“不必捂她耳朵,这世上险恶的事情多了去了,我们能捂她一辈子么,要自己立起来。”
秦香莲低头冲织宋伸出手,轻捏了下她瘦巴巴的脸:“捂多久算多久吧,外头无论是狂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,都等长大了再淋。”
不用过早的把孩子暴露在世间险恶里,因为童年太短未来太长,他们终将要面对重重困难。
我们织宋啊。
也已经很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