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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昨日就将自己的猜测尽数告诉给了陈家人,即将天下大旱。
至于江淮和京东一带的蝗灾尤其严重,往好里想他们均州不会是最严重的,但是既然用到了天下大旱这种字眼来形容这场天灾,怕是均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目前也只能做最坏的打算。
陈跛子和何氏心里揣着香莲讲给他们的话直打鼓,香莲太年轻,这种话还是由他们来讲更好,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,不晓得如何开口。
他们一家人这凄惶神色放在这人堆里也不扎眼,秦香莲心下暗叹,刚准备开口自行讲了,就听见陈老娘出声:“除了防蝗灾,更要防旱灾,你们秦家庄多久没下过雨了?”
有些秦家庄人这辈子没缺过水,他们均州地界,最不缺的就是大河小溪,想打井都用不着寻水源,只管挑个看中的位置,往下挖个尺长,必定是水汪汪的,井深也顶多顶多挖个三丈。
无尤观的井是全村最深的,也就是三丈罢了。
好多村民听了都不肯信,只笑陈老娘是外来的,陈老娘一拍大腿:“我这么大年纪还哄你们玩?那小兄弟,你也从外头回来的,你跟大家说说,这一路上下过雨没。”
那小兄弟便痛快答了确实没下雨,众人也认为陈老娘一把年纪不至于无的放矢,哪怕只有一成可能也恐搭上全家性命,席地而坐的村民们左右相商,皆是愁眉不展。
大大小小的道士们也压低声音,在大殿里你来我往地讨论起来。
庄里民居多是依山脚而建,而道观却是依山傍水而建,道士们时常往来山下山下,登高望远,沧浪洲水位下降露出河床的事情,他们瞧得比谁都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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