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俭都想给老妻一个巴掌了,别人不知道他家大孙子啥德性,家里这群昏头的东西不知道吗?那小姑娘都说自己看见了,还有什么好扯的,息事宁人要紧呀。
张征按下预备继续发脾气和稀泥了事的秦老头,请秦氏本家的道长上前发问:“今日事到如此,诸位认为是对是错?贫道已无颜再见祖师,观里的学堂白开,为人之道空讲,不如关门。”
听到学堂要关门,秦老头这下真急眼了,瞪住秦俭就预备要大骂一通,心里却在想张征为什么要替秦香莲出头,难道纯粹见她可怜吗?
秦老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就看见张征正在看他,冷漠的眼神好像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了他的心,他瞬间神思清明,面上的火心里的火一起灭了个干净。
秦香莲早被赶来的何氏扯到了身后,她抱着哭得不停打嗝的织宋,眼神穿过人群落到了秦老头身上,她的脸色也称不上好看。
也是,一族之长,一村之长,左右都是亲戚都是人情,怎么能做到全然的公正严明?便是只做到这样明面上的怜惜,就已经是很好了。
至于对错,从来是笔烂账。
秦香莲不再关心后面的发展,抱着织宋回到房间,擦干净她的脸又给她倒了水喝,蹲下来握着她的手温声问:“织宋,你看到了他是怎么摔的?”
织宋一直在房间里呆着,不是看两个小孩就是自己学习,写字念书,捻线补渔网,最近因着闹蝗,压根是没有出过大门的。今日听到外面吵起来,她跑来助阵,一开口就让秦香莲诧异极了。
陈织宋握着拳,低头不敢看秦香莲:“姊姊,我不想让他们欺负你。”
秦香莲摸了摸织宋的脸:“好织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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