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是秦棒槌啊,那个最是守正不阿的出家小叔。
齐婶子唤了门,幸灾乐祸地假意关切:“有根媳妇,刚下雨,你家有根和传宗咋跪地上也不垫个蒲团?”
秦传宗的爹就叫秦有根。
有根媳妇传宗娘也是个相当泼辣的女人,又给秦家生出个千娇万宠的独苗,在秦家一贯腰杆笔直,这回脸上却顶着个巴掌印来开门,那总不能是秦棒槌打的吧?
齐婶子这么想,也这么问了出来。
有根媳妇脸色难看,说话便有三分不客气:“你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,我家今天的事你还不知道,装什么蒜。”
“我真不知道,什么事,你说来我听听呗。”
齐婶子眼里含笑,装出一副你可太冤枉我的表情,装得太假,一点都不真,瞎子都知道她是装的。
有根媳妇气个倒仰,门砰地一声在齐婶子门前合上,要不是她退后得快,险些夹了鼻子。
齐婶子半点不生气,倒笑得不行,回去就把这事当乐子和秦香莲分享了:“那秦棒槌素来六亲不认,按着他哥哥侄子跪得老老实实,孙子外头惹祸,倒连累爷奶打起来了。他奶也是个厉害的,定是他爷挨打。”
齐婶子料得分毫不错。
第二天出门去田地里,陈老娘就看到白胖的秦俭戴着顶斗笠遮着头脸,脚步虚浮,低头挖土时系斗笠的绳子松了,才露出脸上青紫红肿的指甲印指印,他又手忙脚乱地系紧。
昨天那个张牙舞爪的老妇人脸上半点痕迹没得,干活也有劲得很,一看就知道没受半点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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