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齐氏知道,想让秦老头同意女孩上族谱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秦香莲叹了口气:“我说这话,你别说我大逆不道。看你不知道,估计村长也没往外头说,可能自己夜里一个人琢磨过吧。”
小齐氏承诺:“我不说。”
秦香莲这才告诉她,她也没有说什么多复杂的道理,也没有跟一个北宋老头谈什么人人平等。
她只说,家家户户养牲畜,都要养母的,那母牛母羊的价格比公牛公羊都贵,可家家都愿意多出点钱买那贵的,不买那便宜的。为的什么,还不是为了母的能下崽。
公鸡公鸭公猪,逢年过节肯定是先杀它们,就连那山里的树,都是结不出果子的先砍来当柴烧。
我们农民,岁岁跟山林田地牲畜过日子,为何能生孩子的女人上不了族谱,一味地把女儿嫁到别人家里为别人家生孩子,这是没有道理的。
这番话说完,别说男尊女卑一辈子的秦村长听住了,就是同为女人的小齐氏也傻了眼:“这么简单的道理,为何从前没人讲过呢?”
秦香莲怅然道:“或许有人讲过的。”
小齐氏再不问了,闷头种田,脑子里却乱乱的,等把田种完,跟游魂似的回了家,把骙骙都忘在田里了。
齐婶子带着骙骙回来,骙骙一见到小齐氏就扑过去:“娘,你咋一个人回来了?你都没看我种的田,祖母都夸我会种田呢。”
小齐氏头一回没有直接扒拉开闹腾的骙骙,而是搂着她哭:“娘知道,我们骙骙不比男孩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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