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
“诶?怎的又哭了?”
亓徽放下碗筷,起身抢过伶竹手里的帕子,接替她的活计,自发地给司徒晔擦起眼泪来。
他嘀咕道:“你这人是水做的吗?”
司徒晔没有回答,眼眶酸涩不已,泪流不止。
她只是想到上辈子的事情,她就觉得痛得无法呼吸。
他这么好的人死在了阴谋诡计下,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死前面对“父母”的重重恶意,他该有多痛呢?
再想到……他这么好的人,今日不管面对的是谁,只要这个人是他娶进门的夫人,他都会这般对待。
司徒晔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。
明明上辈子这辈子他只娶了她一个,她知晓这是她矫情了,但有的念头总是会忍不住的。
“眼睛进沙子了吧。”司徒晔吸了吸鼻子。
好拙劣的借口啊。亓徽扯了扯唇:“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?”
司徒晔眼也不眨地看着他,缓缓点头:“像。”
可不是傻子么,纵使是面对亲生父母,也不能够好坏全接、任打任骂的。
亓徽:“……”你赢了。
还是蛐蛐好玩。
至少蛐蛐不会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