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儿都不在院子里,想要唱起戏来也难。司徒晔说道:“无事发生也好。”
“夫人。”伶竹犹豫着喊道。
司徒晔咧嘴微笑道:“我是信得过你的,有话直说就可。”
她的身边人啊,她唯一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一个伶竹了。
伶竹“唉”了一声,不再纠结,说道:“昨日少爷发卖青菊的时候,您不是悄悄让奴婢拿着她的卖身契跟着少爷身边的文术出去了吗?因着此事做得隐蔽没叫旁人察觉,其实昨儿夜里,冯嬷嬷来奴婢房里问起了青菊的卖身契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司徒晔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,“她是如何与你说的?是不是觉得青菊的卖身契在我手里,少爷是不好随意发卖青菊的?”
可惜,这一点破绽早就被她堵上了。
亓徽不清楚这些弯弯道道,她是知道的。不过她也叮嘱了伶竹,叫那个叫文术的随从不必告知亓徽。文术应当是没有说的,不然以亓徽的性子,怕是早就来问她了。
“正是您说的这般。”伶竹点头道。
想了想,伶竹跪在了司徒晔跟前,吓了她一大跳,她抓住伶竹的肩膀,拧眉问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快些起来。”
伶竹说道:“夫人,奴婢接下来的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,怕惹恼了夫人,引夫人不悦,是以奴婢不如先跪下认错。”
司徒晔猜到了她想说的话,长长叹气道:“你先起来,不许动不动就跪着说话。”
伶竹遂起身,一口气说话:“奴婢虽只来您身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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