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便瞧见对面之人蓦地红了眼眶,似乎俄顷眼泪便又如雨下不止。
司徒晔吸了吸鼻子,嗓音嗡嗡地道:“我以为夫君回来就到书房来是想通了,想要努力读书了,哪里知晓……”
她拿着帕子覆在脸上,委屈地控诉道:“夫君竟是在书房这等神圣之地斗起了蛐蛐来!”
亓徽睁大眼睛的同时张大了嘴巴,不是,他也没说他要读书上进啊,是谁给了她这种错觉啊?
呜咽声贯入耳中,犹如雷鸣于耳畔炸开,亓徽闭眼叹了口气,认命地说道:“夫人你莫哭了,大不了我不在书房里斗蛐蛐了。”
司徒晔:“……?”啊?她都哭得这样伤心了,为什么他不说他要读书??
罢了,任重道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