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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杜爷爷。”刘芒叫了老杜一声,他关心老杜,他很好奇,对老杜的好奇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身世,显然老杜这次也不会搭理他。
这样的日子刘芒已经过了好几年了,实在是无聊透顶,偏偏每天都必须要回来这里,中午晚上各喝一瓮漆黑浓稠的药汤,每日里这成刘芒必须完成的功课之一,还有一门功课就是必须要到先生那里去读书识字。
刘芒每天都不想回来,无聊的事,无聊的人,神奇的是时间一到刘芒不饮药汤就全身奇痒,恨不能生扒皮肉,总是抓得自己鲜血淋漓;更神奇的是,不去先生那里听书,也痒。
刘芒走到屋里,捧起陶瓮一饮而尽,放好陶罐趴到床上,用房梁上的麻绳把脚吊高,身子成了弓形,没办法,喝了汤药不做这个姿势,也痒。这种姿势前几年没让刘芒少受苦楚,不过几年下来也早已习惯了,只是几年来刘芒都不习惯的是装汤药的陶瓮,为什么看起来跟刘婶家用来起夜的一个样。
这见鬼的汤药一下肚全身上下顿时犹如火烧,刘芒汗如雨下。
“杜爷爷,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摆这种怪姿势三个时辰,刘芒实在无聊,偏偏老杜金口难开,而且开口也就是那几句,刘芒都能够倒背如流。
“你知道,什么是情人吗?”老杜罕见的开口了,刘芒在房内和道:“情人者,宁静如水,温婉如玉,慰籍心灵却也摄人心魄。”
老杜还在编织,别人编筐,他织网。刘芒讨厌编织,至少现在是不喜欢的,所以他也不喜欢高玲去做编筐的活儿,夫子说过,女孩子是水做的骨,手上是不应该有老茧的,更不应该有永远不能恢复的皲裂,所以刘芒又把高玲拐跑了。
村中与刘芒同龄的小孩不多,高玲就算一个,还有一个叫做王阳,跟刘芒一样十来岁年纪,虎头虎脑,比刘芒略矮;高玲则只有八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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