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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人故意留下这些证据,先是引向秦家,再将矛头指向王爷,其目的就是要挑起朝中纷争。而能从中获利的......“
“大皇子或是三皇子。“魏九嶷分析道,“大皇子若能借此机会扳倒秦家的政敌,便能稳固自己的地位。三皇子若能让我与大皇子两败俱伤,他便可坐收渔利。“他皱眉思索,“但白家……我始终觉得白家并不像看上去那般简单。“
“那……”
谢珉深吸一口气,试探性地开口说道:“有没有可能,谢家灭门案也是被人陷害了?”
魏九嶷手中的茶盏顿在半空,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书房陷入死寂,唯有铜炉里的沉香木发出细微爆裂声,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“谢家……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的走狗,如今也不过落了个被卸磨杀驴的下场。”他的声音像是从记忆深处的寒潭里打捞上来,带着刺骨的凉意。
“十年前,我在宫中初见谢令仪时,不过十岁稚童。她穿着月白襦裙,手里攥着沾血的白梅,说要替我摘最新鲜的花枝,却将掺了‘寒蛛毒’的蜜饯递到我手中。”
魏九嶷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,那里有道几乎不可见的缺口:“至此,在我体内的寒毒每月都会将我侵蚀,遇热则焚,遇寒则僵,我在北境靠着散神香压制,才勉强活到现在。”
“谢家为了替陛下扫清障碍,连当时年仅八岁的嫡女都能利用,真可谓是机关算尽。”他冷笑一声,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中冷冷地挤出。
谢珉的心脏猛地收缩,耳边嗡嗡作响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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