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随从们相互对视,“如今家族的神社集会,丰川家都只能排末席,这都还是看在他们曾经的地位上,可您说崛起?就凭一个衰败了几百年的老朽?”
“未来的事谁说的清楚呢?犬山家也曾有几乎要结束的时刻,没有人向我们伸出援手,蛇岐八家都在等着看我们死去,变成蛇岐七家,那时的我们也是卑微到了尘埃里,要看人的脸色过活。”
犬山贺仰望夜空,幽幽地叹了口气,“看来我真的是老了,也许并不该用那么强硬的态度,说不定在那个女孩的心里,我已经是被打上标签的死敌。”
“您可是犬山家的家主,还是学院的日本分部长,没必要对不确定的东西低声下气。”随从们谦卑地恭维。
“不,我已经决定了。”犬山贺摆摆手,把鬼丸国纲丢了过去,随从双手捧过,抱在怀里,他转身扶着臂膀走向车库。
“开车送我去一趟医院,改天登门拜访丰川家。另外,今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,不准向任何人透露,若叶家的孩子也好,丰川家的孩子也好,以我的名义,告诉美奈美和在场的人,口风都紧点,不准找她们的麻烦。作为报酬,我会给美奈美安排一档其他的节目。”
“至于吗?”随从黑着脸,“她并没有把孩子交给我们,我们又为什么需要施舍给她?”
“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失误,就算她是个混账,也还是若叶睦的妈妈。”犬山贺说,“这种身份是很有用的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,没有必要把关系搞的太僵。”
“哈依!”随从们齐声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