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钱,还得忍受小孩子的尖叫和病人不适的哀嚎,呆久了总觉得会被折磨到神经质。
乌鸦却很喜欢医院,这主要有两点。
第一是像这样高级的医院喜欢用上等的地砖,水磨机把地砖打磨的锃光瓦亮,能够照出美女的裙下风光。
第二是哪怕没有穿短裙子的美女,也有护士小姐姐们可以看。
乌鸦从来不忌讳自己淫贱的目光留恋时被某个护士小姐翻白眼,他叉着腰,掀起的风衣刻意露出了里面的浮世绘,每个路过的人都是快步躲开,哪还敢对他色眯眯的目光有意见。
有时候乌鸦会觉得当少主的跟班不如当普通黑道混混,虽然前者比较有前途,就算随时都可以露出‘小姐你寂寞吗’的咸湿脸调戏良家少女,也没办法真的动手动脚,尤其是在少主身边的时候,更是要摆出正经架势来
但要是当个底层的流氓就好办了,看上哪个妞就直接上去搭讪,揣着一块砖头说小姐这是你掉的嘛?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抓住嘿嘿嘿个伍六七再说。
清脆的打火机声,香烟燃起微明的火星,乌鸦猛吸了一口,幽幽地吐出一口烟,继续守夜。
高松灯已经被带回神社,但剩下的这个粟色头发女孩还需要处理。
强效的肾上腺素和麻醉帮她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,等她醒来后还有很多东西要问清楚,看见死侍的事情不允许外流,在搞定之前不能让她接触到外人。
“先生,医院里面不允许抽烟。”身边响起一个年轻的嗓音,声音里有着冰山般的质感。
乌鸦扭过头去,打量那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女孩,那身很有质感的蕾丝衬衫外面套了御寒的开衫,格裙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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