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于振北还真猜错了,江棠把人赶走不是怕于振北觉得她娘家如何,单纯是不想自己白切黑的性格被于振北发现,这还没分家呢就暴露了,以后“驭夫术”不好使了怎么办?
把房门关紧,江棠接着大伯母那句话笑道:“大伯母哪里的话,你要照顾孙子没时间来我当然可以理解,不过咱们既然是关系这么好的亲戚,人没来,礼金可得到位啊。”
大伯母的笑一下僵在了脸上,这年头还没听说谁家主动跟亲戚要礼金的,她颇有些嫌弃的想,这个侄女果真是没脑子的。
下乡嫁给一个村汉不说,还沾染了乡下人的坏风气,没皮没脸!
她还只是想想,但她的儿子江安民却是直截了当说了出来:“江棠,你想钱想疯了吧,你的婚宴我们都没去,你还好意思要礼金?”
按理说,江大伯长得不错,大伯母也还行,但这个堂哥的相貌却没有遗传到他们任何一个的优点,高颧骨塌鼻子小眼睛,并且还总是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,被家里宠的不知天高地厚。
江棠小时候就很烦这个堂哥,甭管是什么糖果点心,只要被这个堂哥看见了,必是在地上打滚逼着江父买。
江大伯两口子是不管的,顶多就是东西要到手了,假意训两句儿子。
这样的教育方式能教养出什么好东西?
“哦?那你们都没参加我爸的葬礼,现在怎么好意思天天上门打秋风?”
江棠瞥了一眼“子承父业”的江宝生,声音冷的像淬了冰:“哦对了,葬礼份子你们也别忘了,加一起算你们五块钱吧,拿来!”
赵春丽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下了一趟乡,这个侄女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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