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还会被人听见声音,即便是夫妻那也是太羞人,太出格了。
许婉咬着唇摇头道:“不、不想的。”
“真不想啊?”谢宁继续开大,“你要是有了,别忍着,我闭上眼睛把耳朵捂上便是!”
许婉被自家男人调戏得,都要羞涩得找地缝钻进去了,气急得兔子一般,忍无可忍地捶了一把谢宁的肩膀。
“相公!”
“哎好好!”
谢宁蹦下床逃开,他道:“不闹你了,等我一下去去就回。”
屋子里许婉脸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,便听院子里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,不多时,男人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把中间空了的凳子。
谢宁在许婉目瞪口呆中,美滋滋地指着那个窟窿道:“娘子,以后想方便了用这个,只要底下放个盆就可以!”
许婉:“……”
县考的时间就在四月初,时间紧任务重,谢宁除了每天清早上山采药之外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为了节约时间,他连卖草药的事都托付给李二柱去办。
本想着,跟周掌柜约定好的时间还得等几天。
可没想到,第三天下午,药铺的马车便停在了家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