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对着剑说“当年若有归心门,我定敢破了那规矩”,光影散去后,断剑竟泛出层柔和的光,“你看,道统的残物在回应他——真正的道,从不是要你死守,是要你敢活成自己认定的样子。”
老周的融道鼎被安在忘言阁中央,鼎下的火用的是东境的镜湖芦苇与西境的回音草混合点燃,火焰呈温柔的金紫色。四境的工匠们围着鼎坐,没人谈门派、论高低,只交流“如何让工具更护人”:玄影宗的后人教大家用混沌铁做锄头,说“能翻硬土,还不伤草根”;清玄门的遗孤传灵韵淬火法,说“能让农具更轻巧,老人也能用”。
“昨天熔了块影主留下的混沌残铁。”老周用布擦着鼎沿,金灵珠的光芒让鼎身浮现出淡淡的人影——是各道统的祖师围着鼎笑,像群老友在看后辈忙活,“炼出把镰刀,既能割灵韵草,又能收混沌谷,割出来的穗子还比平时饱满。你说这些老祖宗,当年争来斗去,哪有现在这样看着舒心?”
阿烈的守心箭在归心门的“心灯林”里扎了根,箭杆长成了棵笔直的树,树枝上挂着无数心灯,灯芯是人们写下的“小小心愿”:有孩童写“想让北境的雪别冻坏庄稼”,有修士写“愿再无门派相杀”,甚至有只混沌兽用爪子沾着墨,在灯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。
“箭本是伤人的,现在却成了传暖的。”阿烈给新挂的灯系上红绳,绳上缠着四境的花种,“开春后,这些灯落了,绳上的种子就会发芽,让心愿长在土里,比刻在碑上实在。”他望着树梢最高的那盏灯,是药童写的“愿归心门永远不必关门”,风过时,灯轻轻摇晃,像在点头。
苏尘的黑白水晶悬于归心门的门楣,水晶中,鸿钧道祖的道痕与归心门的光流交织,凝成幅“万心图”:图上没有门派标志,只有无数跳动的光点,每个光点都连着其他光点,像张巨大的网,网眼处是四境的生灵在劳作、欢笑、互助,没有谁记得“我是哪派”,只知道“我们在一起”。
“老祖当年问‘道统是如何消失的’,或许早就料到今天。”苏尘望着图中最亮的那块光——是归心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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