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一切疼爱也是装出来的。
沈桃言真是很想知道,每一次看着她替聂宵故意闯出来的祸受罚时,他们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?
这是寻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?
那可是三年啊,不是三天。
三年来,她对聂宵是怎样的,他们看不见吗?
三年来,她又替聂宵受了多少罚,得罪了多少人,他们都不曾动容吗?
如此狠心,沈桃言好想挖开他们的胸口,看一看他们的心是怎么长的。
沈桃言养了多久的病,聂宵就得禁足多久。
聂宵根本待不住,他急着去见他的芸儿,便让人闹到沈桃言面前。
只不过被聂珩的人拦下了。
聂珩面无表情,声音也是公事公办一样:“不像话的东西,拉去祠堂,跪着。”
赵卿容和聂渊正想开口说什么。
聂珩目无波澜地看了过去:“二叔,谨之虽智如稚子,但也不能纵着,此次惹的祸端还不够大么?”
赵卿容和聂渊闭上了嘴,的确,此次要不是沈桃言,他们聂家可就大祸临头了。
聂渊是为官的,也更清楚其中的厉害,他拉走了赵卿容,示意她别管。
由着聂珩去管教一番,也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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