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成为了他的心魔,他总是魂不守舍地蜷缩在房间角落里,浑身发抖地回想着那一刻。
那时温母就会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,让他缓缓镇定下来,还会为他端来一杯甜牛奶。
那是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他所体验到的唯一的甜。
直到一周后的一天。
宋泠鸢刚吃完早饭,就听见段易寻忽然推开椅子站起身,向温父与温母告别。
“感谢二位的救命之恩,以后等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必定不会亏待二位。我已经联系了人来接我和弟弟,现在我们该走了。”
温父与温母皆露出惊讶的神情,劝他们留下,但耐不住段易寻决绝地拉上宋泠鸢,转身就要走。
“我们去哪?”宋泠鸢与温母依依不舍拥抱告别后,迷茫地跟上段易寻,依旧不知道他的安排是什么。
“你难道准备一辈子都像老鼠一样躲在地下?”
段易寻率先走出地下室,站在工地上,在漫天的阳光下,眯起眼睛看向一周前的事发现场。
又回头嘲讽地看了宋泠鸢一眼:
“我联系了舅舅,我会以父亲在外区的资产为利,让他暂时将我们收容,再从长计议如何报仇。”
宋泠鸢与段易寻相差三岁,一个随了父亲姓,一个随了母亲姓,自小便性格相异,不像兄弟二人,很少想法相同。
但这一回,宋泠鸢却同意了段易寻的说法。
他亦想为父母报仇。
于是他没再多想,跟着段易寻走出了施工地。他们顺着大路走了很久,终于走到段易寻与舅舅段东约定的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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