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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叔叔!」白裘流着眼泪大喊。
进门的男人像是刚从应酬回来,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,脸上是未及卸去的疲惫与疏离。
他闻声抬头,视线先是一滞,落在白裘凌乱不堪的裸露身体上,却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下一秒,他的眼神越过她,看向她身后的方向。
「你妈睡了,别让她叫得这么大声。」
他语气冷淡,仿佛刚刚看到的,只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。
叔叔伸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,声音如冰水般泼下,没有关心,也没有停步。
「知道了,爸。」
白寻之从后方缓步走来,语气乖顺,像是对一件习以为常的事,微笑地点头应允。
他走到倒在地上的白裘女孩身旁,毫不费力地弯下腰,单手将她拦腰抱起。
白裘愣在原地,仿佛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对话。
倏地她猛地摇头,企图挣脱。
「放开我!你们不能这样!」
然而白寻之却像没看见似的,神情平静而漠然。
他一手捂住她的嘴,另一手牢牢将她按在怀里,转身朝走廊的尽头走去。
「别怕,裘裘。」他低声安抚,语调柔和得像在哄小孩,却比任何威胁都来得让人绝望道:「我不会让你太痛的。」
白裘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每个细节,只知道自己当时拼了命地挣扎,双腿乱踢乱踹,像是一只被逼到悬崖的猎物。她哭喊不出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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